爱的那个永远这样忍气吞声,被爱的那个永远可以不付责任,坐享情意。爱和被爱就这样遥远,沉默的存在,都很无奈。
哀大莫过于心死,心死莫过于一笑。
深秋的潮冷里,两具温暖的肉体抱在一起简直是求生必需。他在这场小别胜新婚的劲头上居然说出他平时会臭骂“什么鸟玩意儿”的话来——“我爱你”!他不止一次地说,说得多鹤都信了。多鹤从来没听过这句话,也不知道它是陈词滥调,她感动得快死了。
他们的亲近发展得比种一棵樱桃还慢。突然樱桃满树是花了,他才明白两人谁也没闲著,都在偷偷上肥浇水。花季是给天天来斗争他的人催来的。
你感到肉体在他的接触下敏感得发疼。那片任你沉浮的混沌没了,那片阔大的无意识潮一样退去。痛苦升上来。你不知这痛苦是什么,不知这痛苦便是代价,是对忠贞、对永久属于所付的代价。忠贞和永久头一次进入你内心,你却只觉它新鲜得不可忍受。
女人不在乎历史,只在乎心里的情感世界。
不要永远养旧伤,要听从新的爱情的召唤。
每时每刻我都对自己有这样那样的不满,搞得本来就孤家寡人的自己都很难与自己相处。
我感到一切浅谈的不幸都是美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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