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大學:喜歡著自己的喜歡

我的大學:喜歡著自己的喜歡 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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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熊享權

愛情來得“不合時宜”

踏入大學之門時,我沒有其他同學在父母護送之下的歡呼雀躍,惟有學業和感情雙重失意之下開始新生活的沉重與惆悵。我高一就給自己樹立了一個目標:上北大。為之努力了兩年多,到高三上學期已具備這個實力,總分在大考小考中波動在650分到680分這個區間,以660分到670分之間居多。而那年北大錄取分數線是659分,我最終的成績是638分。由於知分填志願,於是報了華中科技大學。稍稍總結一下就不難發現:考試成績是在實力線上下波動的。發揮得好,就在實力線以上;正常發揮,就和實力線相當;發揮失常,就在實力線以下。是什麼原因讓我發揮失常的呢?當時父母、老師和大部分同學都不知道,只有我自己和少數幾個要好的同學知道:因為愛情。

我知道,我不該在高三下學期向一個女孩表白,但不知為何那時的我情竇一開就關不上了。本以為我可以做到學業和情感兼顧,但事實證明,我做不到。初戀會讓人有精神病一樣的症狀,會讓人出現幻覺、幻視:仿佛她美麗的面龐一直在眼前;仿佛她甜美的聲音一直在耳畔……

我並沒有後悔自己在人生一個重要轉折點出現了分心,但要是說沒有遺憾那是自欺。於我而言,這個經歷也是人生的一種體驗,也是路上的一道風景。但理性想來,我不建議高中時期談戀愛。人生每個階段是不可逆的,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最適合做的事情,你可以在這個階段超前做下個階段的事情,但這勢必會影響你做現階段的事情,你也無法在下個階段做前一階段的事情。簡單來說,你可以在高中時戀愛,但你無法在去了一個非理想大學後選擇再上一次高中再聯考一次。所以,最好還是在高中階段專心學習,到了大學再戀愛則天時地利人和,不是么?

我選擇,我相信

因為家境的原因,我從大一就開始做家教。整個大學期間,進入武漢諸多家庭,陪伴眾多中學生成長,對於孩子的教育有頗多感性體會。想必這樣的經歷也奠定了我現在當老師的基礎。

其實我的愛好挺多,不知道是不是中學階段壓抑久了的原因,到了大學全面迸發。參加文學社,與學校里的文人墨客漫步瑜珈山,為賦新詞強說愁,拿過大一新生的徵文比賽一等獎;參加了書法協會,也拿過獎;參加“菁英之旅”,和20個同學徒步走完從天津到北京的那段野長城;參加學生會心理部,參與策劃組織華中科技大學的心理文化節,後來創辦心理互動會,聚集大學生心理學愛好者在一起互相交流,共同進步;再後來在心理互動會的基礎上組建了family創業團隊,為武漢的中學生提供“心理家教”服務。

在整個大學期間,我參加的學生工作挺多的,但主線是心理和教育。在參加心理諮詢師培訓時,一位資深的教育心理學專家的一番話深深觸動了我:問題孩子背後往往有一個問題家庭。但這也不能怪父母,因為大家都是第一次當父母。當醫生要醫師執照,當老師要教師資格證,開車都要有駕照,惟獨當父母卻不需要父母資格證。我們未曾學習過如何當父母,也沒有專門的機構可供學習,於是常規狀態便是問題家庭造就問題孩子,問題孩子長大後造就問題家庭,如此惡性循環……國小時看過一本書《家庭科學》,中學時看過一本書《哈佛女孩劉亦婷》,時常讓我這樣想:假如我父母懂得如何更好地教育孩子,或許我個性中不會有那么多問題突破得如此艱難,或許我會得到更好的成長和發展。但我並沒有對父母提任何要求,我只是想多了解教育知識,要求自己將來做個好父親。如果能幫助到別的家庭,就更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價值了。

大學期間也一直在思考以後做什麼,怎樣走人生路才會幸福。也結交了一些同樣在思考這些問題的同學,成為了現在的摯友。由於缺少指引,我對於停留在理論上的東西不敢確信,於是我想到了什麼,就去嘗試什麼。大學階段後期,一隻腳在學校,一隻腳已踏入社會,積累實踐經驗。不理解我的同學覺得我是不安分,變來變去,理解我的同學知道我這樣敢想敢做。且行且思的過程中,明確了自己的幸福之道: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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