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足球場上,他不是天才,
沒有上帝的眷顧,他只是默默的奔跑,靜靜的等待。
美麗的弧線讓他集萬千寵愛,
卻也讓他背負了太多本不屬於他的責任。
直到曾經的倔強變成今天的執著,
直到背影漸行漸遠,只留下一聲嘆息,
我們可以說他沒有老,因為青澀的微笑還記憶猶新,
我們可以說他正在老去,因為歲月無情唯有時間永恆。
從那道炫目的中場弧線到法蘭西的紅牌,
那種從天堂墜落的痛苦讓他明白人生若無缺憾就不會完美,
於是轉過身,背影越來越清晰,
是浮華褪去,他變了,變的成熟。
他不是天才,不是領袖,但是帶上了三獅軍團的隊長袖標,
他就勇敢承擔起一個天才、領袖應該承擔的責任,
這種勇氣讓我們肅然起敬。
三冠王,戰希臘,復仇阿根廷,
堅持和忍耐終於讓他在勝利之後可以肆意宣洩壓抑之情,
攝像機前那張無限放大的臉,
誇張的、扭曲的彰顯著一個男人的力量,很美,很高貴。
當一個人習慣高昂著頭,他就為任何的選擇做好了準備,
出走紅魔是一種忍讓,儘管眉骨上的血跡尚未褪去,
他依然眷戀的說,弗格森是我最好的教練,永遠都是。
這不是叛逆,只是為尊嚴付出的代價。
離開家,人們關注的並非足球,
眼神中只剩下孤獨,
他還想說,其實我是個球員,
直到為伯納烏贏得歷史上最有分量的一座獎盃,
直到拖著傷腿重返國家隊,
在兢兢業業的付出與執著的等待中,
他終於為足球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