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界大佬,不乏紅顏知己。
王石與田朴珺、任正非與孫亞芳……有些走心成了情感伴侶,有些走腎當上事業夥伴。如今已年屆90的李嘉誠,近年來因屢次拋售內地資產備受爭議,而一位在他背後蟄伏多年的女性,也隨之浮出水面。
她就是李嘉誠的紅顏知己——周凱旋。
李嘉誠、周凱旋在汕頭大學
年輕33歲,她是李嘉誠紅顏知己
周凱旋出生於1961年,比李嘉誠小33歲。這樣一個略為男性化的名字,香港媒體報導她時,慣用的首碼是「李嘉誠紅顏知己」,而大陸媒體更常用的則是「TOM集團幕後掌控者」。
然而最讓人仰慕的,則是她的另外幾重身份——李嘉誠基金會董事、中華關懷集團擁有者、香港創業板最大公司TOM.COM第二大股東。
出身平凡,一頓謝師宴打開人脈
周凱旋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。查閱各項土地和工商資料,綜合港媒的報導,她並沒有顯赫的出身背景。
中學時代,周凱旋就讀於香港最頂尖的拔萃女校。每天放學後,相比其他有豪車接送的同學,和外婆一起生活的她總是獨自步行回家。雖然生活樸素,但周凱旋在學校名氣不小:不僅是學生會會長,話劇、游泳、曲棍球等項目還堪稱精通。
18歲那年的暑假,周凱旋到香港電臺實習。實習期結束後,她以感恩實習導師的名義,邀請眾多同事一起吃飯,飯後大方地自己簽字買單。沒有人知道小小年紀的周凱旋這一筆錢如何拿出手,但可以肯定的是,彼時的她已經懂得如何建立人脈,展現出了過人的社交天賦。
貴人相助,生意獲董建華賞識
80年代末,周凱旋結識香港著名導演徐克的妻子施南生。路遇貴人,左右逢源。在後者的引薦下,她又結識了董建華的表妹張培薇,兩人一拍即合迅速成為閨蜜,並一起組建公司,專門經營內地生意。
當時,香港房地產市場如火如荼,對水泥的需求量很大。得知廣西一家散裝水泥廠商進入香港的計畫後,周凱旋主動接洽,根據兩地水泥差價和購船成本,制定了一個高出預期100萬美元的定價,直接促成了交易。
因為這單生意,周凱旋獲得了董建華的賞識。
項目野心,32歲邂逅65歲的李嘉誠
1992年,董建華旗下的東方海外發展公司,有意投資北京地產。周凱旋主動請纓,和張培薇一起前往北京實地考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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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8月,兩位年輕女性走在北京街頭,將目標鎖定在長安街一棟6層的兒童影院小樓,計畫重新裝修開店。但是,對方當場告知:整個東長安街、王府井地區屬於統一規劃,要拿到這家影院,必須聯同周邊一萬平米面積整片開發。
周凱旋冷靜思考:單獨開發一萬平米的專案有些雞肋,不如索性把王府井至東單的10萬平米地段全部一起開發,取名「東方廣場」。
東方廣場的項目引起了轟動,但是原本只是想搞一個小項目,這一下子卻要整個大的,中間需要斡旋的地方和資金實在是大多。在董建華的安排下,1993年秋天,周凱旋在北京和李嘉誠第一次見面,就資金問題進行磋商。
一戰成名,5分鐘拿下李嘉誠
和李嘉誠見面前,周凱旋事先準備了一摞材料和各種說辭。面對面坐下後,李嘉誠開口便問她:「你負責這麼大的專案,是因為你有豐富的地產經驗嗎?」周凱旋直接否認,接著闡述了拆遷和土地平整方案。
5分鐘後,李嘉誠當場認可了方案。為了盡速解決拆遷問題,周凱旋先發佈居民公告,按照搬遷時間劃分三等進行補償;接著,再集中精力說服在專案上的各級單位。因為她知道,居民都搬走了,單位也再無拖延藉口。就這樣,專案最棘手的拆遷工作在6個月內就完成。
1996年1月,不到五年時間,周凱旋就將10萬平米的「熟地」交付李嘉誠,而自己也獲得了項目2.5%、也就是4億港元的傭金。
獨具投資眼光,關係持續升溫
東方廣場的專案,讓周凱旋一戰成名,她因此獲得了李嘉誠的賞識,兩人關係也越走越密。李嘉誠鞋帶松了,她會在眾人面前蹲下來幫他系上;即將和李嘉誠會面的人感冒了,周凱旋會打電話提醒李超人注意身體。
1999年互聯網興起,但是李嘉誠堅持「不熟不做」的商業古訓。然而,李嘉誠還是在周凱旋力勸下,於2000年3月推動了TOM網登陸香港創業板,股票獲得了資本市場的高度青睞。此後,李嘉誠科技圈的投資都交給了周凱旋。
2007年,在Facebook尚未盈利的情況下,周凱旋就說服李超人投資6000萬美元。在那之後的5年,這一筆投資就獲得了10億美元的超高回報。
是否會再婚?李嘉誠:不會!
2006年,周凱旋就被評為「亞洲商界女性十強之一」。周凱旋發家後,搬到了香島道2號的別墅,距離李嘉誠的大宅僅5分鐘車程;兩人經常一起出現在深水灣高爾夫球場,共進早餐;為了相襯,周凱旋可以打扮相對成熟一些;同游歐洲時,兩人曾十指相扣在羅馬街頭漫步購物。
李嘉誠、周凱旋同遊歐洲
在某年的業績發佈會上,李嘉誠被問及是否會再婚。他先說不會,但在長子李澤钜先行離開後,又接著補話:「或許有一天會改變主意」。
周凱旋的關係哲學:保持距離
對於周凱旋的成就,很多人評價其是「靠關係」。然而,即便有這層關係,很多人恐怕也依然無法做出一件像樣的事情。時至今日,經常出席各類場合的周凱旋,始終堅持帶著一對樸素的貝殼耳環,那是她用上班後第一份月薪買的。
從周凱旋口中,經常能聽到「某某是我很好的朋友」。這些朋友,既包括董建華、李嘉誠等社會名流,也可能是她一個熟識的乘務人員、裁縫師傅。周凱旋的「關係哲學」,是不把關係做成包袱。她認為,人與人之間要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,恰如其分才是最好的關係。
有句俗語:「能夠安于做一個男人的紅顏知己的女人,通常都很豁達和聰明。」對周凱旋而言,何須仰望別人,自己亦是風景。